还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个无义法,钟闻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江喻捧过去,然后唇上落下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
钟闻顿时慌了,立马推开他,警惕地看向四周:“你疯啦?这儿这么多人。”
江喻笑意盈盈地退了一步:“晚安吻。再见。”
“赶紧滚蛋。”钟闻没好气。
等目送完江喻上公交车,钟闻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胛慢慢舒展。他抬眼看了一圈小吃街,准备买根烤肠吃。
这时一辆车横在他跟前,按了几声滴滴。
钟闻一脸疑惑。
车窗摇下来,里面是江博。他打开车门,抿了抿那张和江喻很像的唇,平淡地问:“能和你聊聊吗?”
钟闻大概能猜到他所为何事,心脏像是被谁掐住,搏动一下都需要很大的力气。他点点头,坐进副驾座。
车里空气沉闷,呼吸一声都显得闷重。钟闻想打开车窗,但余光瞄见江博刺棱棱的眼神,下意识收回手,背在身后。
江博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眼神冷下去,伸手挂档启动汽车,掉了个头往能停车的空地开。
车很快熄火,停在校外几百米的停车场。
江博胳膊抵住方向盘,沉了沉声音,问:“你和我儿子什么关系?”
钟闻攥紧背后手的指节,艰涩地回答:“朋友。”
“朋友?”江博冷笑一声,从车前摸过来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调出来一张照片扔给他,“朋友会干这事?”
他扔手机的力气不小,砸在钟闻光滑的肩颈侧,印下一片红。钟闻艰涩地咽了口唾沫,强忍住那股钝痛,从地上捡起手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