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但是你为什么会记得我啊?”
江喻瞥了他一眼,把蛋羹最后一勺吃完,“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笨?”
钟闻:“……”
找骂,自己是真的专业。
但他还是委屈:“也不是人人都记得那么久远的事啊。”
江喻“嗯”了一声。
千万的委屈就这么被一个“嗯”字敷衍,钟闻撇撇嘴,刚想骂他,抬眼却瞥见江喻的瞳孔猛地一缩,紧接着脸色一下子就苍白起来。
他的身形晃了一下。
钟闻这个时候已经很明显见怪不怪,忙上前扶住江喻,心里越来越纳闷:怎么会有人有这种身体特质的?
上了两节课,丁果憋着一肚子火回来了。她随手把刚买好的一袋橙子扔玄关柜子上,气势汹汹地甩开脚上的鞋。
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钟闻听到声音,探出个头:“果果,怎么啦?”
“我们班的江喻,今天没来上课,打电话给他爷爷,他们说来上学了,上哪去了?他自己有病不知道吗还到处跑?出事了怎么办?”丁果越说越感觉事态严重,动作在空中停了半秒,又赶紧回身穿鞋,“不行,我得出去找他。”
不知怎么,钟闻有一瞬间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