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闻不明所以,但还是发:“刘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很年轻,戴眼镜。脸是娃娃脸,但是讲课很好。不过每天都找不到人。也不知道干嘛的。”
江喻:“哦。知道了。”
他的消息总是一两短句,连表情包都没有,还不如本人说话有意思,至少可以逗一逗。钟闻这么想着,叹了口气,刚想让江喻跪安,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钟闻放低姿态,小心翼翼地试探:“大哥,方便打电话吗?”
江喻顿了几秒,然后一通微信电话就这么打了过去。钟闻忙按下接听键,试探:“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他的声音很干净,也有一些凉,像浮动的春冰。钟闻愣神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我有个同学,那个,你认识的,之前在中心公园救的那个女孩。你能不能帮她补习一下数学啊。我受伤在家,没办法帮她。”
“没空。”江喻拒绝地很干脆。
“江喻,求求你了。”钟闻可怜巴巴地,“看在我们朋友一场,你给她补补嘛。不多,就五天行不行。”
不出意料的,江喻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甚至摆出了一副挂电话的架势,
“哥,哥。”钟闻急了,“帮个忙,就当我欠你的。”
谁知话刚说完,语音连线突然就断了,只在微信页面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电话标志,还有通话两分钟的记录。
草。
钟闻还想再挣扎,就按语音键开始长篇大论一顿输出。谁知语音刚录到一半,江喻就又发了一条:“午休,勿扰。”
真没义气。钟闻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然后把语音拖到叉键里删掉,也就没发出去。他翻了个白眼,又继续瘫下去,找到自己手机书架里的一本小说就开始看。
江喻就是个没人性的人,还很神奇地有点嘴欠,他才不给自己找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