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直勾勾地盯着他,茶色的眼睛里露出了复杂的情绪。他收了脸上柔和的表情,语气也生硬了:“不会。”
钟闻无语了,正要继续说,谁知道这时候丁果敲门了:“江喻醒了吗?你俩出来吃点水果呀。”
钟闻与江喻对望一眼,忙反手锁上门:“果果,我们睡了。你也早点睡啊。”
“好吧,”丁果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拐回来道,“江喻,卫生间洗漱台上有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给你放那了。”
“好的,谢谢老师。”江喻伸手就要去开锁。
钟闻见他有松懈,瞅准机会一把将他手里的小说夺过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抽屉里,回头警告道:“你要敢告诉丁果,你完了。”
江喻不以为然地“呿”了一声,然后开门去洗漱了,一点都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钟闻一直目送他走进洗手间,气得脑门突突的,只恨自己太心软,直接捡了个大爷回来。
不过钟闻一向是个擅于自我调节的人,自己静了一会,气也消了,就有点困了。于是他爬上床抱着枕头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钟闻睡眼朦胧地摸了摸身边,没摸到人,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身边是空的。他发了一会愣,这才爬起来到客厅接水。
给自己咕噜咕噜灌了一杯水后,丁果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头发蓬乱的像一团鸡窝。钟闻打着哈欠问:“果果,江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