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表现的这么云淡风轻,他凭什么这么冠冕堂皇,他凭什么?
简禹初所有的怨恨,积攒了八年的怨恨似乎一下子就冲破了自己承受的阈值,他站定脚步,突然回头,对着与他相隔几步的裴谦程低声吼道:“你他妈离我远点,你要是再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啊”
裴谦程以简禹初肉眼可见的速度冲到他面前,将人扛在肩上,大步朝马路对面的酒店走去。
无论简禹初怎么挣扎,无论身边行人的眼光多么怪异,裴谦程都没有放开他。
“你放我下来”简禹初双脚离地,脑瓜冲下,他感觉那几瓶酒好像要从嘴里倒灌出来,他难受的厉害,刚才本来不想吐,现在被裴谦程这么一扛,他到有了吐意。
裴谦程把简禹初的两条胡乱蹬踢的腿紧紧的缚在胸前,一言不发。
“我想吐,裴谦程,你放我下来,我要吐”
裴谦程如同断电的小马达,双腿倏然停下,双手在简禹初的腿弯上攥紧。
他终于肯叫他的名字了,虽然语气并不友好,还是迫不得已的,但是裴谦程还是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以为,简禹初已经恨他恨到连名字都不愿意提了呢。
他走到路边将人放下来,简禹初靠着树干,忍着胃里不断翻涌的东西,骂裴谦程:“你他妈到底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