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知道真假,录祥在一旁捅了下简禹初,给他使眼色,意思是让他趁热打铁,今天就拿下。
出了这个包间,谁知道明天还能不能见面。
万一今天签不成合同,他俩就得打道回府,遭人白眼。
但是简禹初却不想再跟眼前这个人有什么瓜葛,拖的越久,他就越被动。
签不成就签不成,他本来就不是搞销售的,卖不卖的出去东西,一点都不影响他那一万多块的工资。
要不是老总走投无路,死马当活马医,怎么能轮到他一个搞技术的披挂上阵。
谈成了是意外之喜,谈不成那才是常态。
“不必了,我明天没时间。”简禹初站起来,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既然贵公司没诚意,我们就不勉强了,强买强卖我们公司干不出来。再见。”
裴谦程从来没有想过简禹初会当一个质检员,他以为他可能会当个老师,可能会从事会计,甚至想过他或许会自己创业,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往重工这方面发展。
他有一次在北京遇到胡宁宁,才知道,当年简禹初的高考成绩。
那次他有意打听简禹初的行踪,但是胡宁宁说简禹初到底在哪里上了大学,没有人知道。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裴谦程这些年想方设法的找他,大学时他在北京,只要有时间他就出去,到一些大学生经常会勤工俭学的场所找人,他当时以为简禹初考的不差的话,一定会选择北京的大学。
他们当初只说去同一座城市,却没有具体说哪座城市,裴谦程为此找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