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问出口,妗妗就从他身后出来了,女孩子站在简禹初身边,比他矮半个头,打眼看上去并不像他爸爸说的那样叛逆。
当然了,一个人叛不叛逆光从长相上也分辨不出一二。
“这是”妗妗看着裴谦程问简禹初。
“我同学。”简禹初说着,过去将裴谦程从沙发上拉起来,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裴谦程越过简禹初看向他身后的女孩子,不好,那女孩也看着他,眸色不善。
简禹初回头跟妗妗交代了接下来一周的学习计划,又跟妗妗父母道别,两个人这才下楼回家。
到了楼下,简禹初问:“你自行车呢?”
“我坐公交车来的。”裴谦程说着,朝电动车走去,“钥匙给我,我带你。”
谁都知道,冬天骑电车有多冷,在前面的那个人多数要承受百分之六七十的风雪,裴谦程说带他,其实就为了给他挡风。
但简禹初何尝不想为他这样做。
他攥着钥匙上前,“我带你吧。”
裴谦程嘻嘻的笑了两声,他们心照不宣,知道彼此心中所想,难得简禹初这么主动。
他长腿一抬跨上去,手自然而然的搂上简禹初的腰,俩人在冬夜里冒着寒风霜雪回家。
刚刚骑出去还没一公里,裴谦程就看到简禹初耳朵都红了。
他把手抽出来,在掌心哈了哈热气,然后覆在简禹初的两个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