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好疼,程程”
裴谦程呆若木鸡,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于是耳朵再次靠近,这才确定简禹初是在叫他程程。
“我在呢,我在呢”裴谦程摸着他的脸,有些气馁的道歉“对不起阿禹!”
简禹初又朝那只手凑了凑,再没说话,熟睡过去。
近天明时,简禹初终于退烧了,脸上的潮红褪去,倒显出了一丝苍白和憔悴。
他昨夜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梦见好像被谁咬了嘴,那种痛感真实的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他抬起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嘴唇。
“嘶”
不是梦?简禹初猛然坐起身,他四下里看了一圈,才缓过神,知道自己在哪里。
大床上就他自己一个人,裴谦程不知道干嘛去了。
简禹初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照镜子。
嘴唇上并没有伤口,但有肉眼可见的红肿,下唇上还有模糊的印记,看上去像是牙齿印。
简禹初根本没有往别处想,以为做梦自己咬了自己。
他回到床上,麻木的坐了一会,想去楼下找裴谦程。
只是他还没从床上下来,裴谦程就进来了,端着一碗面条。
或者说,是煮了一碗方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