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堪比较,一比,只会徒增自己的烦恼,彰显自己的凄惨。
简禹初快速脱了衣服,生平第一次用浴缸这种东西洗澡。
身体被温度适宜的热水包裹着,仿佛一整晚的难过都被涤荡了个干净,他也找到了裴谦程,他想把要说的话都说了,可是简禹初却仍旧觉得心口压着一块大石头。
他喘不上气,仿佛要溺毙在这浅浅的浴缸里。
“裴谦程,我们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我也不该对你有不该有的心思。”
不知道过多久,简禹初仿佛听到有人进来,接着裴谦程的声音传进来:“简禹初,你还没洗完吗?”
浴室没有人回答,裴谦程顿时心惊肉跳,他脑海里飞速跑出了几个不好的预测,他大手拍着门:“简禹初,你怎么了,说话啊,我进去了”
话音未落,简禹初微弱的声音便传出来:“我马上就好。”
“那我把衣服给你送进去了?”裴谦程说。
“你别进来,就在门口等着,我去拿。”
他像裴谦程第一次在他家洗澡时那样,将浴室门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他伸出一只手,裴谦程便把一套上好的质地柔软的衣服放到了他手上。
他看到那衣服上面是一条崭新的内裤。
“穿好就赶紧出来。”裴谦程催促着:“赶紧把药喝了,我去给简妈打个电话,就说你今晚住这了,免得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