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没完?”简禹初气的飚了脏话:“你快点,你要是再敢墨迹一句,我他妈就不管你了。”
裴谦程吓的赶紧就趴那了,简禹初一把将他身上的毯子掀开,就将热水浸过的毛巾铺在裴谦程背上淤青最严重的部位。
毛巾太烫,裴谦程嘶了一声。
“还行吗?”简禹初问。
“烫。”裴谦程说:“不过能坚持。”
过了还没二分钟呢,毛巾的热度就消散了,简禹初把毛巾拿走,冷热交替,裴谦程又倒抽了一口凉气。
简禹初坐在床沿上,伸手拿过药膏,挤了一些在手上搓开,又轻轻的覆在裴谦程背上慢慢的涂抹,力道不重,裴谦程觉得很舒适。
“我早该想到的。”裴谦程对今晚的事情仍旧耿耿于怀:“却没做任何防范。”
简禹初说:“他们都是处于后青春期的男孩子,叛逆的时间还没完全过去呢。又是断腿之恨,想想也不会这么轻易将这篇掀过去,不过,你别再去惹他们了。不是说冤冤相报何时了,而是跟他们那样的渣渣搭上自己的前途不值当。”
“我没那么傻。”裴谦程哼哼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的是机会。”
“嘿你”简禹初抬手抽了一下裴谦程:“还想着报仇你。以后我天天跟你一块,不分开,他们就算计不到你,咱们不要以牙还牙,有事大110。”
裴谦程趴那不敢动,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人,有点不好意思:“你干嘛打我屁股。”
简禹初给他揉背的那两只手顿时就慌了,他刚才没太注意自己打的哪,不过裴谦程这么一说,好像刚才打那一下手感的确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