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之前把他腿打断的那个孙子。”裴谦程说:“估计早就盯上我了。”
原来如此,可裴谦程当初为了这事都转了学,离开了熟悉的学校,熟悉的环境,还被周围人嘲讽鄙视,虽然没有做错什么,他却付出了代价,那人却还没打算放过他,还公然在这样的闹市把人拖去巷子里殴打,简直是无法无天。
但是以裴谦程的性格,这事估计不是那么好过去的。
辖区派出所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打人那几个正在受审,警、察已经让他们通知了家属,过了一会,警、察过来,要他俩也通知家属来一下。
“我们已经成年了,不需要家长。”简禹初说:“何况,是他们故意伤害。”
“还是叫家长来一下吧。”警、察说:“双方调解”
“我们不接受调解,还有,我现在头晕恶心想吐,必须做伤情鉴定。”裴谦程坐在警局冰凉的椅子上,靠在那里,看似有气无力,实则掷地有声。
简禹初也觉得这事不能就调解了事,裴谦程都流血了,被他们摁在地上打,士可忍孰不可忍,总得给他们点教训才行。
警员走了,估计是找领导汇报情况去了。
简禹初说:“要不还是通知一下你爸吧,他们父母都来了,好几个人呢,等下万一胡搅蛮缠怎么办?”
裴谦程想了想,最后还是给他爸打了电话。
他不是非要裴实英来给他撑腰,他就是想看看,几个月前裴实英不信他,几个月后,他是不是依旧如此。
裴实英正应酬呢,接到裴谦程的电话,虽然嘴上嫌恶的很,但还是推了饭局赶来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