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最近副班长有事没事都要找简禹初问问题。
简禹初参加比赛那一周,她看上去还挺难过的,起初裴谦程以为她也想去参加,只是没有参加上所以苦恼。现在想想,她是因为有一周见不到简禹初而生了相思病。
那时候她还每天都到简禹初座位上坐一会,搞的裴谦程以为她是对自己有意思,所以她每次到他身边坐下,他都抬起屁股就走。
现在想想,这他妈完全就是个大乌龙。
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从高一就开始给我写。”简禹初收回身体,靠在床上:“起先我还恢复过,后来就放弃了。”
“你还恢复过?”裴谦程觉得一旦回复了,就说明简禹初对人家有意思否则这种事置之不理就好了呀。
“当然,不回复显得很小气。”
“那你回的什么?”
简禹初躺下:“不记得了,太久了。”
裴谦程也躺下,先是面朝天,后来不甘心,就侧躺着,手杵着脑袋看简禹初:“那你喜欢她吗?”
简禹初双手枕在脑袋下面,做出思考的样子。
他从未经历过爱情,所以不能体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他读过很多书,书里的爱情妙不可言,可现实呢。
现实要比书上残酷一万倍,男人可以为了初恋情人抛妻弃子,女人也可以为了荣华富贵六亲不认。
所以,简禹初从不期待爱情,也不向往爱情,书里的爱情像罂粟花,让人上瘾,现实里爱情却是狗屎,见到它你得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