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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禹初看着他,纳闷:“你早饭吃的炮仗啊。”

“管我呢,我想吃什么吃什么。”裴谦程把书包塞进桌堂:“你呢,吃了喜屁?笑成那样。”

“我高兴还不能笑啊。”

高兴?一想到这个词,裴谦程就怂了,高兴好,高兴总比难过好。

裴谦程于是跟着笑:“你高兴就好。”

这话发自肺腑,可是配上在简禹初看来有些若有似无勉强的笑意,他觉得裴谦程这话多少带着些嘲讽。

不跟他计较,简禹初看着裴谦程那只仍旧缠着纱布的手想。

晚上放学,简禹初又要去烧烤店上班,裴谦程不解:“你都拿了两万块,怎么还去端盘子?”

简禹初觉得这没有必然联系:“我总不能坐吃山空啊。”

这话倒也对。

但是裴谦程还是觉得总是在烧烤店打工不是个办法,明明可以靠脑力,却总是跟人家拼体力,这本身就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要不我给你找份家教的工作吧,有那种一对一的,一节课一两百呢,一周就补几个小时的。”裴谦程推着车子,“这样你每晚就不用跑去那么远,辛辛苦苦三四个小时,还没给人家补课一小时赚的多,这会才是刚刚入秋,到了冬天怎么办呢?大雪泡天的,遭罪不说,也不安全啊。”

简禹初知道现在的裴谦程完全是为他着想,所以并不排斥。

“这种不好找吧,一般都是大学生或者老师什么的比较容易找。”简禹初摇摇头“烧烤店至少旱涝保收。冬天的话,再说吧,换别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