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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实英手掌变成拳头,最后赌气放下:“老子的事情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就得了。”

“外面高级宾馆一夜也就万二八千的。你偏偏每次都要把人带回家里,你恶心谁呢?”

裴实英看了一眼女人,“你先上车去。”

那女人不情不愿,剜了一眼裴谦程,扭啊扭的上了车。

裴实英看着这个从小就跟自己不对付的逆子,骂道:“你他妈的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啊,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你还管起老子的事情了?你都得老子给你擦屁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裴谦程懒得跟自己的爹掰扯,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打他记事起,裴实英就不停的换女人,能坚持一个月的都是长的。

他清楚的记得,最长时间的那个女人,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登堂入室成为裴实英的太太时,被裴实英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他说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结婚了。

那个女人气的当场就甩了他一个耳光,她当时看着裴实英这个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老流氓说:“我咒你断子绝孙。”

其实每一个被裴实英如垃圾一样抛弃的女人都曾对他恨之入骨。

但是裴实英不在乎,断子绝孙也罢,不得善终也罢,他什么都不在乎。

裴实英上了车,一脚油门轰出别墅,然后那一夜他都没有再回来。

裴谦程在房间里看书,简禹初的笔记记的非常漂亮,他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不同的标记,尤其是那些晦涩难懂的文言文,结合那些笔记,裴谦程竟觉得自己好像能懂一点点了。

看到深夜,裴谦程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