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韬怔怔的看了他几秒,觉得哪里不对:“我们好像结婚了。”
舒子谦蹙眉,没懂他什么意思:“所以呢?”
“结婚是不是就该住在一起。”郁韬一本正经,他顺势坐在舒子谦身边,把刚才酒杯里剩的酒一口闷掉:“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搬到我那屋去,我那个是我自己的房子,你这个是租的,要不然你退掉吧。”
舒子谦几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房子的房租我还是能负担的起的。”
言外之意,他不会退房。
但是郁韬就有些不能理解了:“为什么?你是信不过我吗?我们既然已经结婚,我的就是你的了,再说,老公为老婆提供更好的物质条件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舒子谦闻言,忍不住笑了,他问:“谁是老公,谁是老婆?”
郁韬想说,这还用问吗?
但又怕这个答案不能让舒子谦满意。
他突然想起春节前发生的那件事,于是试探着问:“你跟你前任,谁是老婆?我觉得上次那男的还挺壮实的。”
这话言外之意不就是挑明了舒子谦的位置嘛。
可是舒子谦又是一笑,他说:“如果你想用那件事来定义老婆老公的位置,那我告诉你,我和他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正因为如此,他才出去偷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