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衡能喝点，但并不嗜酒，但气氛不对，他喝不下去。

“叶总还是先说事情吧，吃人嘴短，我怕吃了你的饭，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呢。”

叶秋寒正给自己倒酒，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抬眸看向方少衡，猜测他可能知道了些什么。

他放下那只小巧精致的酒壶，脸上迅速浮起一丝阴冷的笑：“方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叶秋寒可以跟他绕弯子，但是方少衡却不想。

有些事摆到明面上，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叶总就别装的跟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似的吧。”方少衡说这话时，脸上是笑的，但是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子寒气：“上次赵如月给我的那几张照片是你让他转交的吧。”

对于方少衡的直截了当，叶秋寒也并不感到诧异，他似乎早就料到方少衡会说些什么。

只是，这层窗户纸捅破，他和方少衡就都没有再伪装下去的必要了。

“可是，方先生不是也没信嘛！”叶秋寒捏起酒盅，抿了一小口，然后笑着抬手示意方少衡喝酒：“方先生尝尝，味道很不错的。”

“我信不信的，叶总心里倒是很清楚啊。”方少衡端起酒杯，看了看，又放下：“我还是喝不惯这样的酒。”

方少衡这话的言外之意，其实是挑明了叶秋寒和赵如月私底下勾结的事实。

只是叶秋寒并没有直接承认，他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之前，方先生说，我是你的恩人，以后有用得着你的地方让我直说，所以，今天，我可就不客气了。”

——在他看来，不用太早进入你的包间，只要比我早，哪怕早一秒钟，你都要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他就完全能拿这份人情绑架你为他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