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表白的时候,顾柏桐扶着季少眠站在台下哭的稀里哗啦,跟俩小孩似的。
盛芳兰走过去,扯了一把顾柏桐的衣角:“行了啊你,哭什么哭?这么高兴的事,你看看你俩哭的像个傻子似的。”
顾柏桐擦了一把眼泪,擦不干净,他也不在意了,反而去安慰季少眠:“老哥,你不能哭了哈,你才醒来没多久,不好这么激动的。”
季少眠破涕为笑,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容易,他昏迷的这一年多,公司没人帮他,又和深舟两地分居,他得多煎熬多痛苦啊。
“是是是,不哭了。”季少眠也抹了一把泪,“这俩孩子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是啊,谁说不是呢。
一年以后,顾柏桐把自己那个几百人的小公司彻底交给了顾深舟。
他如今已经二十四岁了,在公司已经历练过一年,是时候让他扛起振兴公司的大旗了。
而顾柏桐则带着盛芳兰和季少眠以及老黄到处吃喝玩乐,无论国内还是国外,他们都玩儿的不亦乐乎,已然忘了家里还有倆儿子。
这天晚上下班,顾深舟特意到花店买了一大束玫瑰。
抱着花回家的途中,他给季江玄打电话:“下班了吗?没忘今天还是什么日子吧?早点回来。”
季江玄穿了一套顾深舟给他买的米色格子西装,特别耐看,他等在电梯门口时,还自恋的照镜子:“我没忘,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嘛,我这就回去了。乖,等我。”
顾深舟回了家,便开始准备纪念日的烛光晚餐。
江玄开门进来时,他刚好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蜡烛还没点,他就跑过去,跳到季江玄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