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就将错就错。”郑
“,就郑儒川这样的,肯定是一推一个跟头,可是现在他大病未愈,又如此被动,想要把这狗皮膏药从自己身上揭下去,实在是难:“我还饿着呢,
郑儒川嘿嘿一笑,觉得这人好单纯,他又重复一遍:“
重。樊景轩琢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他妈变态吧。”他骂道。
“我不介意你是变态。”郑儒川笑的人畜无害,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变态。
“你先下去。”樊景轩推他,他却纹丝不动,“我病还没好呢,刚才被你扛着扔到床上,头又晕了。真的,头是真晕,你现在又压着我,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郑儒川也不知道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但肯定不全是真话。
看郑儒川没反应,樊景轩皱了皱眉,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我晚上还没吃药呢,你摸摸。我头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郑儒川低头去蹭樊景轩的额头,“不烧啊,哪里烧?”
“可我还没吃药呢。”樊景轩被压的脸色通红:“你乖,先下去。”
“那你叫声好听的。”郑儒川捏住樊景轩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
“叫什么?老公?别想了,我才是。”樊景轩冷哼一声:“再也不信你了,说话不算话。”
郑儒川最怕的就是樊景轩对他的不信任。
“你随便叫个什么嘛。你看人家季江玄,都是喊深舟宝宝的。”郑儒川捏了捏樊景轩的脸:“再瞅瞅你。”
“那你说,到底让我叫什么?”樊景轩看着他,又别过头去:“除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