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郑儒川一屁股挤到一边,自己坐在俩人中间,c位有利于他能够真听真看真感觉,更能对两位好友感同身受。
可这两位不太友好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他拉着郑儒川,求(八)知(卦)心爆棚:“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郑儒川看着顾深舟指了指姚波,意思是:瞧见没,这孙子才真正是幸灾乐祸呢。
姚波也不管他俩在打啥哑谜,扯着郑儒川的衣角晃来晃去:“说说,说说嘛。”
郑儒川受不了他这哼哼唧唧的样,站起身,慷慨激昂得像要演讲一样,大手一挥就开始了他这几天的心路历程。
“怎么说呢,从哪说起呢?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四天前的那个晚上,樊老板在给我做面条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割破了,我出于人道主义,奉献了一贴hellokitty的创可贴。他满心感动,非要以身相许。但哥们我——”说到这,郑儒川大气凛然得拍了一巴掌在自己胸脯上:“从来不会乘人之危,于是我拒绝了他,樊老板心灰意冷,也可能是怕见到我就把持不住,所以,就把我从他家撵出来了。其实用“撵”这个字,不太贴切,是亲自把我送回去了。”
姚波面部肌肉抽搐着,这他妈哪跟哪?他还以为郑儒川跟他一样,在情感的道路上一步三个跟头呢,结果,这跟炫耀有什么区别?
顾深舟觉得这话极其不可信,樊老板那么高冷,那么伟岸的人,在郑儒川这张破嘴里,怎么就成了上赶着,倒贴着的人了?明明是他一直巴巴地想要黏着人家的。
看顾深舟很怀疑他的样子,郑儒川继续补救:“跟你们说,樊老板可说了,他跟富少言那会,可从来都没把他领回家过,我就不一样了,我住了整整一周呢。”
话说的好听,可是想起那晚他在犹豫要不要答应樊景轩那过分的要求时被樊景轩给送回家的事情,心里还是莫名堵的慌。
到现在他都没理清头绪,这事要怎么处理?真的要为爱做0吗?那可就白瞎了他这一身的腱子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