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医生见惯了生死,三厘米的口子对他们来说实在是登不了台面。
“他身上还有好几处地方都又紫又肿呢。”姚波出离愤怒,破口大骂:“妈的,这帮孙子下手可真够狠的,还挑你落单的时候,要是我和深舟都在,看他们还敢不敢,不吓尿他才怪!”
许久不说话的郑儒川终于开口:“得亏你俩不在。这事八成没有那么容易过去,公然打架,肯定要追究的。我一个人受处分就够了。”
顾深舟知道,郑儒川这是在庆幸。
庆幸他和姚波不会因为他打架的事情受连累。
姚波去取片子,医生包扎好了伤口,又开了些外敷的药,就走了。
顾深舟这才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既然知道打架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为什么还要动手?”
郑儒川长出了一口气:“没事。”
“没事没事。你除了这俩字还能不能有些别的。”顾深舟恨铁不成钢:“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跟说实话?”
“我说没事就没事。”郑儒川有点恼:“能有什么事?大不了被开除。”
“呵,你真是河马打呵欠,好大的口气。”顾深舟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你知道开除意味着什么吗?”
“不管什么,我都接受。”
这时候姚波又回来了,他拿着片子,看两个人之间气氛不对,他也变的小心翼翼:“那个医生说,有点轻微脑震荡,让在医院观察我来问问川子的意见。”
“观他妈什么察?老子没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