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郑儒川回了,但是精神不济,像纵欲过度,又像吸了某种东西。
他一都趴在桌子上,纹丝不动。顾深舟和姚波不免担心起来。
,俩人缠着他把他弄到球场,但是几个人根本无心打球。顾深舟更是一着急,忘了迂回策略,直截了当的问:“富少言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今天上午又去干嘛了?”
郑儒川头一摇,宁死不屈的样:“没事,那种玩意还能说什么,气我呗,你俩别跟着担心了。”
姚波一眼就看到郑儒川的手:“你这手是怎么了?你上午出去打架了?这手背都肿成这样了?”
“我能跟谁打架?”郑儒川收回拳头,站起来,“我回去了,下午还有,帮我打个掩护。”
“你也敢逃?”姚波扯着嗓子喊,但根本无法撼动郑儒川要离开的决心。
顾深舟拉住姚波,轻声说:“随他去吧。”
不都说了嘛,选必逃,选逃。他就是象征性的选逃了一下子。何况看他那样子,估计实在是心情不好。
顾深舟现在为难的是,晚上要怎么跟季江玄交代,他可是拍了胸脯保证过的,一定要把郑儒川攻破,让他从实招来,现在倒好,屁都没问出来。
“没事,我跟景轩实话实说,他要是担心,刚好让他自己去找郑儒川,俩人还能沟通下感情。”回家路上,季江玄如是说。
顾深舟觉得有道理,他和姚波都安慰不了郑儒川,那是因为他俩是哥们,换做樊老板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