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我二十年来省吃俭用节俭出来的。”郑儒川倒是会给自己贴金:“要是整天胡吃海塞,怕是连个自行车都买不起。所以,看出来我是个多会过日子的人了吧?”
他虽然这样说,但是樊景轩知道,郑儒川的家境一定堪称十分优渥才是。
等饭菜的间隙,郑儒川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樊景轩此次与富少言的“会晤”上。
“我呢,没谈过恋爱,纯纯的小白一枚。但是,如果我是你,我怕是今天也会去见那孙子。不为别的,啐他一口也好。”郑儒川笑着:“好歹是好过一场,我知道你不会真的啐他,但我相信,你应该已经死心,甚至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吧?”
樊景轩始终抱臂而坐,除了屁股与凳子有个微小的接触面,身体其他部位均没有沾到店里任何物件的任何一面。
“郑儒川,我坦白跟你讲,其实上午我也说的很明白了。”樊景轩面上有些严肃骇人:“我刚刚才以一种极其受辱的方式结束一段感情,我不想,也不可能立马就重新开始进入下一段。最重要的是,哪怕我再谈,也不可能再找一个”
“什么?”郑儒川挑眉看向欲言又止的樊景轩。
“我比你大好几岁呢。”樊景轩这话说的隐晦。
但说白了,无非就是他不想再跟富少言那样年纪的男孩子有什么瓜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郑儒川总结道。
“随便你怎么想。”樊景轩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总之,以后都别再来找我了。”
“我上午也讲的很明白。”郑儒川依旧带着笑:“我不会步步紧逼,我会慢慢来。你可以不”
老板把饭菜端上来,郑儒川适时闭了嘴。
待老板什么都没说,只是微笑着朝他点点头离去之后,郑儒川才又继续说:“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别阻挡我喜欢你。这是我的感情,我得对它负责,虎头蛇尾,半途而废从来都不是我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