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真是让他如同吃了蛆一样。
他走的有些累,有些喘,索性停下来,坐在马路牙子上歇着。
可他实在又气不过,想他樊景轩再不济也算是个小有成就的人,二十五六岁就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到头来,竟被富少言一个毛头小子这么欺负,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他拿出手机,发了消息过去:“你妈的你什么意思?耍老子呢?”
几秒钟后,富少言回了他:“怎么样,刺激不樊老板?我告诉你,我没把表白的地点选在你的海洋馆,就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刺激你妈了个”算了,没必要这么恼羞成怒,樊景轩咔咔又删掉:“你不就想分手嘛,分分分,谁他妈不分谁是孙子。你以后要是再敢来找老子,看老子不整死你!”
然后他关了机。
一个人坐那唉声叹气。
想他当初追富少言时,不说是千辛万苦吧,但也称的上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这才一年不到,富少言就给他戴了一顶帽子。
一想到自己一周前还和那个男人樊景轩就忍不住干呕,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他一个穷学生能有什么,就连他今天表白的那身高档衣服,都是他给他买的,他怎么有脸?
关键是樊景轩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三天前他突然收到信息,富少言说要分手,他是好说歹说,好哄赖哄,人家就是不吃他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