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珩不说话,继续伺候人。
厉星时忍着疼痛和羞愤,闭着眼睛痛苦的仰躺在浴缸里。
又过了十来分钟,周牧珩总算忙完。
“好了。”他忘记了自己腰间松松垮垮的那块布,人一站起来,浴巾唰一下子就滑下去了。
然后他就不着寸缕的站在了厉星时面前。
这要搁以前,厉星时倒也能从容面对。
可问题是,自从出国比赛到现在,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坦诚相见了。
厉星时受伤住院,一住就是一个月。
周牧珩每天照顾他之余还要忙各种事情,这三十多天,他们过的是纯纯粹粹的兄弟情的日子。
都忘了彼此是什么滋味了。
现在回到家,记忆里那种熟悉的调调被逐渐找回来,尤其是此时的厉星时,看到眼前的周牧珩,他脑海里多的是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他觉得他还能行,腿上的伤,根本就阻挡不了他要把人就地正法的冲动。
我们厉冠军简直就是身残志坚的代表。
周牧珩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但没办法,现在这个节骨眼,绝对不能再出纰漏。
因为网球运动而造成十字韧带断裂,人家会觉得厉星时是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