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珩一肚子委屈地回了医院。
厉星时看他一脸阴鸷,就知道事情大概并不顺利。
周牧珩觉得喉咙干涩,开了一瓶水,几秒钟就灌进胃里。
之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可惜那么好的苗子,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唉”
就算是他为自己的公司拉投资那会,厉星时也没见他如此惆怅,郁闷过。
可见,他把他俱乐部的发展壮大,看着比自己的工司还要重要。
“也别太在意了。好苗子确实不好遇,但也并不是每年都没有。”厉星时拍了拍病床上的空位置:“过来坐,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周牧珩坐过去看着厉星时有些发干的嘴唇问:“我这一上午不在,你还好吗?上厕所了?是谁帮你的?”
厉星时摇头:“不好,很不好。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一上午都没有上厕所,我也没有喝水,现在好渴。”
“你怎么”周牧珩话说一半,不忍苛责,起身帮他倒水,厉星时学着刚才他的样子,几秒钟就把一杯水喝光。
“下次不许这样‘虐待’自己,上个厕所而已。你就算不想别人帮你,大不了就地解决,回来我收拾就好了。干嘛委屈自己?”
厉星时笑了笑:“我能憋住。”
周牧珩被他这话逗笑,能憋住,也亏他做的出来。
“万一憋坏,我看你还能笑得出来?”周牧珩重新坐到床边:“不是有事吗?说吧。”
“咱回家吧。我实在是不想在医院住了。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我已经能开始做康复训练。过些天你把我带到俱乐部,那么大的场地,还有器材,我想我一定能恢复到以前。”
这话厉星时憋了好几天,熬到刚好差不多一个月才说,就是为了上周牧珩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