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坐,我们哪敢坐?”周牧珩知道厉星时其实就是想表现的动礼数一些,他也只能陪着,见他爸拿了瓶白酒,他问:“爸,你还喝酒呀?”
“放心,我自己喝。”周江落座,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周江看上去严肃,但两杯酒下肚,差不多就快原形毕露了。
他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看了厉星时半天,突然问:“你父母对我这儿子什么评价?”
厉星时赶紧正襟危坐,认真的组织好语言,才敢开口说话:“我爸妈特别喜欢他,四年前就准备了见面礼……”
周江别的没听到,就听到见面礼三个字。
竟然还准备了见面礼?
周牧珩又补充:“还有改口费。”
“改口费?”周江竖起眉毛:“你个混……这事你咬的这么死干嘛?怎么不早告诉我?”
“瞧您……这样,我觉得我现在好像也说早了。”周牧珩生怕周江骂他:“你不会不同意吧?”
“同不同意你不都改了口?我的意见还重要吗?”周江烦闷的又喝了一杯。
话虽这样说,但周江心里并不时生气,他只是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已经转头管别人叫爸妈了,他竟然都不知道。
“叔叔你别在意。改口这事是我爸妈提的,阿牧也没办法拒绝。”厉星时起身,亲自给周江斟酒:“你要是不高兴,那就不叫。”
“我有那么不知好歹?”周江端起酒杯一口干了:“倒满。”
厉星时老老实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