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的人干嘛我来善后。再说了,你怕也只敢打我,你打了别人,人家要讹上你一辈子,我看你咋办?”
“放心吧!这辈子能讹上我的,也只有你。”
“别得了便宜”
俩人正说着,突然发现周边正训练的学员全都停下盯着他俩看。
他们其实不会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过从甚密,多少还是会注意一些影响。
怕是脱衣服擦汗这个行为太过暧昧,所以才引得旁人侧目。
不管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走,回办公室,我把最近的账目给你看看。”周牧珩说。
“不至于吧!这才几天就跟我分的这么清楚?”厉星时套上衣服:“我信的过你,你别跟我来这套。”
“艹,那是钱,你是俱乐部老板,挣多少钱,你这个老板得心里有数,咱俩关系再亲密,那账目你该看还得看。要都像你这么当老板,哪天被人卖了?你都得帮人数钱。”
厉星时才不信周牧珩把他卖了。
退一万步讲,卖了也无妨,大不了他到哪他就跟到哪。
不过周牧珩的话也不无道理。
一进办公室,周牧珩就把账本扔给了厉星时,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喝茶。
说起这个办公室,是厉星时接手过来后特意为周牧珩重新装修过的。
卢轲原来那个集睡觉、洗衣、吃饭、开会功能等为一体的办公室,实在是太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