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真喝糊涂了。”周牧珩把手插进他头发里,发现他出了好多汗,问他:“热吗?”
厉星时身体往前倾了倾,头靠在周牧珩肩上,撒娇:“我想回家。”
“这么晚了,别回了吧。”周牧珩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这以前就是我的房间,你闻闻,是不是还有我的味道?”
“可我怕你爸呀。”厉星时哼哼唧唧:“我怕他拿钱砸我,那一千万我是不会要的。”
“你想要他也不会给你,他就说借给你,什么时候说送给你了?”周牧珩把人推开,在他嘴唇上亲了亲:“你这嘴呀,就亲的时候是软的,其余的时候都是硬的。”
“那你多亲亲我嘛。”厉星时看着周牧珩,伸手捏捏他的鼻头,“呃,你都好长时间没有亲过我了。”
“美的你,等你明天酒醒了,我还有账要跟你算。”周牧珩把人放平:“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弄水擦擦身上。”
厉星时老老实实躺下,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感觉那光暖洋洋的。
灯光摇摇晃晃,没等周牧珩给他擦呢,他就又睡着了。
次日一早,周牧珩是在太阳穴给予他的疼痛中醒来的。
他睁开眼睛,看见躺在一旁的周牧珩,他合衣躺在他的身边。
他抬手揉了揉额头两侧,叹了口气。
想着昨天晚饭上发生的事情,厉星时觉得一阵心悸。
周牧珩被他的动静搞醒,他伸出手,搂在厉星时腰上,呢喃着问:“睡醒啦?还难受吗?头疼不疼?”
“唉,可能睡太久了,太阳穴有点突突。”厉星时抓住腰间那只不安分的手:“你说第一次上门,我就喝的烂醉如泥,你爸不会生气吧?我给你丢人了。”
“丢人倒不至于。一家人嘛!”周牧珩手肘撑着床,大手托着一侧脸颊,侧躺着看厉星时:“这些都不是事儿。你难道没什么事要跟我解释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