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洗澡时,周牧珩倒是难得的听话,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厉星时让他抬胳膊他就抬胳膊,抬腿就抬腿。
厉星时说:“昨天卢轲去医院,其实是有事找我。他说最近有很多商务,问我接不接。”
“你怎么说。”
“我说有好的就接。”
周牧珩也挺意外:“其实八强赛结束后,就有商务找上门来,那时候怕影响你比赛,我还不让卢轲告诉你。”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接。”厉星时问。
“可见我还不够了解你。”周牧珩莞尔。
厉星时是一个把荣誉看的比金钱重的人,如果没有周牧珩喝酒喝到住院这事,他或许真的就全推了,一年打个几场比赛,奖金啥的足够他的开销了,就算以后退役,就在俱乐部谋个教练的职务,也能养活自己。
可是看到周牧珩如此,他一瞬间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一个商务的钱能抵他打好几场比赛的奖金。
至少在以后周牧珩需要钱的时候,他不至于穷酸到倾家荡产也只能拿出几十万。
“那你就用余生几十年好好来了解我。”
周牧珩点头,头发湿漉漉的,他的手从额前探进发丝里,然后用力甩了甩了头发,水珠溅到厉星时脸上,身上。
厉星时觉得此时的周牧珩魅惑极了。
他压下心尖上不断滋生的yu火,耐着性子给周牧珩洗完,就要把人推出去。
周牧珩不走,反而跟厉星时贴的紧紧的,温声说:“你给我洗了,我还没帮你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