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等了一个小时,抢救室的门徐徐打开,厉星时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一个医生,急色问:“大夫,他人怎么样了?”
“好在送来的及时,要是再晚个十分八分,可就真说不好了。我们已经做了处理,以后一定要注意。”医生说完皱着眉头补充:“病人胃病那么严重,怎么还放纵他喝那么多酒?”
喝酒?又是喝酒。
上次住院就是喝酒,这次还是。
周牧珩,你他妈的是真不要命了,还是想要了老子的命。
周牧珩被推出来,脸色惨白,小助理扑上去鬼哭狼嚎,被厉星时提溜小鸡子一样给拎到一边了。
“别哭了,他没死。”厉星时又气又心疼:“去帮周总买些日用品过来。”
厉星时随着医护人员把周牧珩推进病房,医生简单的交代了注意事项,就都离开了。
周牧珩带着氧气罩,呼吸还有些微弱。
厉星时看着他那样,突然觉得自己挺废物的。
周牧珩是去谈投资的,肯定是被人抓住了七寸,威胁他喝了酒钱才能到位。周牧珩又跟个二愣子一样,最不惧人威胁,他不会服软,只会硬刚。
可是如果他有钱,周牧珩就不会遭受这份罪。
厉星时十指握紧,可他再怎么心疼,他也代替不了。他再怎么觉得自己没用,可事情终究是发生了。他拿了冠军又能怎样,五十万的奖金,到他手里还不足二十万,二十万对于周牧珩来讲,简直是杯水车薪。
自从他们和好,都是周牧珩在为他付出。
为他查四年前的真相,为他的比赛操碎了心。若是没有周牧珩的保驾护航,这场比赛指定又会生出什么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