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轲豁的站起来,他指着提问的记者:“你是哪家的记者,为什么你胸前连个记者证都没有?”
厉星时一把拉住卢轲,防止他因为情绪激动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现场有些嘈杂,记者之间也在交头接耳讨论此事。
的确,四年前厉星时不过是个籍籍无名,只有一个冠军头衔的运动员,加之网球这项并不大众的运动,大家对他出国比赛是否回来过根本就不在乎。
提起厉星时,或许也只有圈内的人熟悉一些,但当时消息其实被封锁的很严国内很多人都不知道此事。
如今在这个当口上被这个记者爆出来,可见居心叵测,别有用心。
周牧珩抱着双臂,看向厉星时,这一次他不方便冲在前面。就算今天他就坐在厉星时身旁,可这个问题依然也得厉星时来回答。
他躲不了,就算想躲,也只能躲一时。
厉星时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自从回到临东,他除了跟周牧珩说过这事,其他人他都闭口不言,就连卢轲,他都没有提起过。
或许,是时候为四年前的事情,做一个回应了。这也是他为什么拉住卢轲防止他冲动的原因。
“首先感谢你的提问。说起这件事,这也一直是我的心结。刚好,今天各位媒体朋友都在,我一并说清楚了,之后便不再回应。”
“再次,我想说。四年前在国外比赛的时候,我的确被查出使用兴奋剂,并且禁赛了两年。”
现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