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周牧珩抱着厉星时的一条胳膊，蹭蹭：“但是你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才举报你吗？”

“我也纳闷？”厉星时想了许久，都想不通：“为什么呢？”

“这一提矿泉水一共是十二瓶，他要怎么保证你一定会喝到那一瓶呢？没法保证对吧？所以，只有当十二瓶水全部被喝掉的时候，对方才会以为他得逞了。今早那个打扫卫生的女人特意进了我们的房间，我没拦着，她一定是发现水没有了，才迫不及待举报你。”

“所以？”厉星时难以置信：“是那个女人？”

“她只是个棋子而已。”周牧珩打了个大大地呵欠：“我要的是他身后的那个人。”

厉星时想，四年前的事情，他一直怀疑是周牧珩的父亲周江所为，那么这一次呢，周牧珩一直怀疑何朗，那么到底是不是他？

如果是他，那么四年前的事情有没有可能也跟他有关系，而跟周江没关系呢？

“睡吧，明天你就安心比赛，剩下的有我呢。”

厉星时还有个疑问，“那记号你是怎么做的，为什么连我都没发现？”

“你喝水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水瓶有点粘手吗？”

“发现了啊。”厉星时恍然大悟：“但是每瓶水都有点粘手，我以为那是正常的，是主办方特意设计的，原来是你？”

“对，我把每瓶水都用特殊胶带粘了一圈，然后又撕下来，这样瓶身依旧是透明的，如果不拿在手里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而被重新放进去的水却很容易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