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轲在一旁冷脸,又把这货交给他,厉星时这是觉得他命长吧。苏栾则看着周牧珩那张脸,也不敢出声挽留。
厉星时朝卢科看了眼,然后拉着周牧珩离开。
周牧珩却站那没动,他看着苏栾,提醒道:“苏先生,星时的习惯你可能不知道,所以我有必要跟你强调一下,住他的房间,第一,被子每天给要叠成豆腐块,房间打扫干净,地板上不能有头发,每天要开窗通风。第二,他的东西一概不许碰,在什么位置就在什么位置,他会定期过来检查,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卫生间可以用,马桶也可以用,但是苏先生,记得尿尿的时候,别淋的到处都是。”
厉星时在一旁低头轻笑。
他知道,周牧珩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不但记仇,他还很在意苏栾住他的房间。
果然,回去的路上,周牧珩一句话不说。
当厉星时主动跟他说话时,他表现的很大度,没有挂脸,也没有任何情绪。但就是缺少了些平日里的温柔。
车子终于停到楼下,周牧珩开门下车时,被厉星时一把拉住。
“怎么了?”周牧珩回头看他。
“生气了?”厉星时直视着他的眼睛,周牧珩那双眼睛很具有欺骗性,所以他要认真的看。
“生什么气?”周牧珩笑着反问。
“苏栾是我在国外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最难的时候,也只有他陪在我身边。”厉星时不想周牧珩为了苏栾生气,他们其实完全可以成为朋友的:“但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那我明天买些礼物专程去感谢他陪你走出低谷,迎来光明。”周牧珩无比认真的说。
“阿牧!”厉星时不撒手重重的喊他的名字:“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