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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种事,没有让别人代替的道理。

厉星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是。找过。”

“什么时候?”周牧珩推算了下时间:“出国比赛前夕?”

厉星时用沉默代替了承认。

“他让你跟我分手,所以你就答应了?”周牧珩就要失控,他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下:“那你有没有问过我答不答应。”

厉星时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周牧珩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他走到哪,他跟到哪。

“你他妈说话啊。”周牧珩把人堵在厨房狭长的空间里,仰头看着厉星时,眼角开始发红:“你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过的吗?啊?每每想起你不告而别,让别人通知我分手这事,我都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可是想起咱俩在一起的那些个日日夜夜,我又不忍责备你半句。我每天都在为你的消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我靠着这些自问安慰艰难的度过了一千四百五十六天。”

周牧珩终是低下头去,不再看厉星时那冷漠的,没有一丝情感的眼睛。

“我甚至想过,你或许已经在国外结婚了,有了孩子,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会祝福你。或者,你有了更好的人,那也没关系,只要他对你好,怎么着都行。”周牧珩抑制不住,低泣起来:“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给我说明白讲清楚啊。我周牧珩在你心里难道就是个无赖,我要赖着你吗?”

“可我还是愿意等你,我把自己困在那个自己编织的牢笼里等你。虽然我不知道我的刑期有多长,但哪怕等一辈子,我都要等,不为跟你旧情复燃,只等你的一个解释。到今天了,你还不能给吗?”

厉星时心如刀绞。

他低头看着周牧珩,看着他此时颤动的肩膀,他是多想把人搂在怀里,告诉他,一千四百五十六天,他同样是艰难且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