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尖与“豆腐块”之间大概几寸的距离,他弯腰僵在那里,不太敢回头去瞧门口站着的男人。
这他妈什么事,越是怕他误会,越是
这简直就是,飞机上扔照片----丢人不知道深浅。
可卢轲不是说他不住宿舍吗?大白天的,不去训练,跑回来干嘛?
厉星时刚才一推开门,就看见周牧珩闻他的被子呢,一副沉醉不知归路的样子。
“周公子,好雅兴啊。”厉星时进了房间,关上房门:“闻出什么没有?”
周牧珩硬着头皮坐直身体,脑细胞死了无数,终于想到了合理的解释:“我就是看看这被子里有没有螨虫。”
“那我倒是佩服你,肉眼能当显微镜用。”厉星时随手拉过那把椅子,大长腿一跨,双手放在椅背,“还满意吧?”
周牧珩不知道他是指房间还是指被子,于是含糊不清的回答:“就、那样吧!”
“就那样?”厉星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你自己不是有房子,干嘛还诳着卢轲来俱乐部住,来就来吧,还选我的房间,选就选吧,还闻我的被子?周公子要是真的对我余情未了,大可以直说,不用这么迂回曲折。”
就说他得误会吧。
“我没诳卢轲。”周牧珩忙不迭的解释:“是他要我来这的。他安排我住哪我就住哪,住进来他才告诉我的。要是早知道这是你的地盘,你以为我会来?还余情未了?你可真敢说。一天跑三趟医院看我,你怎么不说你对我念念不忘呢。”
厉星时语塞,竟神奇般的没有反驳。
空气却一瞬间跌入冰点。
周牧珩暗自揣测,难道他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