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们父子俩这辈子就这样了,吃冰拉冰----没话(化)。
周江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片狼藉,语气和善不少:“这是胃病又犯了。没吃午饭吧?”
“不想吃。”周牧珩说。
“我让人给你送点来。”周江说着,也不顾周牧珩的反对,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周江离开之前,说:“先在医院养着吧。好好查查,尤其是你那个胃,二十几岁才,就搞的一身病,照这么下去,你得走我前面。”
周牧珩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他爹,好话不会好好说。就非得戳他心窝子,还总是变本加厉,不过这些年,他都习惯了,也麻木了。
周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周牧珩这才转回身,病房里空空如也,又剩他自己了。
桌子上放着一个大号墨镜。
不大一会,司机来给周牧珩送饭,除了些青菜就是粥,都能淡出水来。
司机走时,周牧珩说:“把墨镜给他拿回去吧,我用不着。”
“这是周总特意给你买的。”司机说。
周牧珩火大:“拿走,我说了我用不着。”
一个两个都假惺惺的。
饭也没吃,他就那么躺在病床上,看着白到发黄的顶棚,又在药物的作用下,周牧珩就来了一觉。
再醒来时,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