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君识试了试水温,正好,于是走过去给潘筠来脱衣服:“那就一起洗,怕什么呢?”
“不是怕。”潘筠来站那不动,任由俞君识脱他的衣服:“身上的冻疮难看。”
俞君识笑出声:“觉得我会嫌弃你啊?你说你哪里我没看过?抬胳膊抬脚”
潘筠来麻木的被他拽进了浴缸里。
两个人挨着坐,俞君识让潘筠来靠着他,俩人聊家常。
“马上就要春节了。”俞君识说。
“是啊。”潘筠来紧绷的肌肤逐渐放松:“你往年春节怎么过啊?”
“就跟正常人一样。”俞君识一手搂着潘筠来,一手搭在浴缸边缘:“忙到年三十儿,回去吃顿年夜饭,陪着父母一起守岁,大年初一给七大姑八大姨三姑六婆拜个年,然后在家宅几天,就又上班了。”
“没什么新意!”潘筠来总结。
“是啊。一成不变,不止是我,君知也一样。每年除夕到哪个点儿该干什么事,君知比我都清楚。”俞君识想想也觉得好笑:“他最爱放烟花,所以,每年十二点我都得被他揪出去,不情不愿的放那种非常幼稚的烟花。”
潘筠来想象着那画面,哥俩一起放烟花,一个满脸黑线,一个手舞足蹈,俩人根本不再一个频道上,但是俞君识却偏偏就得顺着俞君知,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对了。”俞君识看了一眼潘筠来那只手,嘱咐道:“手别沾水。等下我给你洗头发。”
潘筠来泡在这温度适中的水里,暖洋洋的,人也变的慵懒,他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俞君识问他:“你呢,春节怎么过?”
“跟你差不多。”潘筠来闭着眼睛:“就是之后几天不会在家宅着,我会跟陆炎约着一起去滑雪,反正就是各种娱乐活动安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