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君识简单的说了下他昨晚发烧的事情,并未说如何给他降温的。
然后他起身快速穿好衣服下了床:“想吃点什么?”
潘筠来摇头:“不吃。我想回家。”
潘筠来自然是有自己打算,昨天俞君识的生日,过的稀碎不说,还让他万分担心。他家里布置了那么久,总该让他看到才行。
再在医院住几天,那花也谢了,气球也该漏气了到时候回到家,就剩一片狼藉了。
“你还病着呢。”俞君识摸着他的额头,耐着性子哄:“好歹再观察观察,发烧很容易反复的。”
潘筠来知道俞君识这一次一定是吓坏了。
他拍了拍床上空的位置:“你坐这,我有话跟你说。”
俞君识没坐床上,怕挤着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你说,我听着呢。”
“你怪我吗?”潘筠来问:“你其实早就让我小心那个女乞丐的,我一直都没当回事,这才让自己置身险境,也害的你担心。”
俞君识从昨天飞机落地到现在,都觉得像一场梦一样,他驱车追了近四个小时,才在黑暗来临前找到他。
他冻的僵硬的身体,还有此刻那缠着厚厚的纱布的手以及这纱布里面那道近五厘米的刀口,无一不让他心疼落泪。
但是俞君识从未想过怪他,一点这样的念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