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板。”周牧珩立在潘筠来身边,衣摆被风吹起,有种偏偏君子的感觉:“俞总呢?”
“他去卫生间了。”潘筠来看着周牧珩,把他要说的话,先说了:“周总就不用再多说了,我不会考虑这件事情。好歹几面之缘,也算是朋友了,都不要彼此为难好吗?”
周牧珩扯动了下嘴角,“潘老板想多了,我就是过来跟你道个别,其他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就这样,我的车来了,回见。”
潘筠来总觉得周牧珩话里有话,什么叫以后再说?
俞君识出来,看着站在台阶上的潘筠来,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他披上:“周总走了?”
“我自己有!”潘筠来没有回答他,只是想要把衣服还给他:“你赶紧穿上,小心感冒。”
俞君识没让他脱下来,甚至还帮他紧了紧:“听话。这里是风口。”
话落,代驾来了,俞君识赶忙推着潘筠来上了车。
其实今天所有人都没有喝太多,俞君识更是保持着一惯该有的理智和清醒。潘筠来在陆炎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围攻下,喝的略微多了一点,但还没到抱着人不放的程度。
车子一路疾驰,潘筠来靠在后座上,头后仰着,眼睛闭着。
俞君识偏头去看他,然后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问:“难受了是吗?想吐吗?”
潘筠来摇头,“没有。”
有司机在前面,俞君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把潘筠来的手握着。
到了家下了车子,潘筠来自顾自的朝单元门走去,俞君识这边刚跟代驾说了谢谢,一转身人就没影了,他嘱咐代驾回家注意安全后,就转身去追潘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