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潘筠来就走了。上次俞君识腿受伤的确给他留下了阴影,所以这次他没开车,选择了坐飞机。
俞君识一整天都是蔫的,提不起什么精神。光看手机就看了八百次,但潘筠来一个消息都没给他。
“怎么能这么忙呢?不至于吧。”俞君识没有办法,电话打到了临西大学上次接待他的负责人那里,拐弯抹角的向他打听了潘筠来的消息。
说潘筠来一到学校,就进了实操室,好几节大课连着上,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俞君识怨气一下子就消了,巴巴的给潘筠来发了好几条关爱微信。
潘筠来看到那些信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以后了,他跟学校那边的人吃了个便饭,回到酒店,给俞君识打了个电话。
俞君识等电话响了好久,潘筠来都快失去耐心的时候他才瞅准时机接了,然后故意装作被扰了清梦一般,嗯嗯呀呀的问:“潘老板还没睡吗?”
潘筠来倒是神经被揪住了一般,有些担心的问:“今天怎么睡这么早?腿不舒服吗?”
俞君识就坡下驴,点点头:“嗯,有点酸疼。”
“都十一月份了,天气越来越冷,你还是穿的少,腿着了凉。”潘筠来一本正经,听不出俞君识那老狐狸是在演戏:“等我回去,给你从这边买几条上好的羊毛裤。”
管他是秋裤、棉裤还是羊毛裤,只要是潘筠来买的,俞君识就敢穿。
“好啊。”俞君识浅笑,问他:“你今天第一天去,课程就排这么紧吗?”
潘筠来嗯了一声,并没有说是他要求的,他希望校方把课程安排的紧一些,这样他就能早回去两天。
“不早了,赶紧睡吧。”潘筠来挂了电话,给俞君识发了一个晚安的表情。
第二天俞君识还是恹恹的,像生了病一样,明明昨晚才通了电话,今天白天也有跟潘筠来发微信,可他怎么就这么想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