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笑我能伺候你一百天。”潘筠来说完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心疼俞君识,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你当时干嘛把我从副驾驶拽出去,那沟挺浅的,就算车子一头扎进去也没啥,最多就是被气囊弹一下。”
“那谁知道。”俞君识闭着眼睛轻声说:“万一很深呢?我不能冒险让你受伤。”
“困了吧?睡吧。”潘筠来被俞君识那句话整的有些感动,但大老爷们的,不能感激涕零,于是站起来把灯关了。
俞君识不大一会就睡着了,潘筠来蜷缩在另一张单人床上,有些鼻塞,还觉得浑身有些冷。当时进医院的时候,他只顾俞君识了,也没跟医生说自己在冷水里泡了俩小时。这会估计是找上来了。
他没跟俞君识说,他这点病实在是不值一提。
但半夜的时候,他就发烧了。浑身滚烫,他坐起来,怕吵醒俞君识,轻手轻脚的出去到护士站找体温计。
护士给他量了一下,三十九度多。
此时是半夜三点多,再坚持几个小时,等医生上班了,他就找医生开点药,但无论如何不能让俞君识知道。
护士站的几个小姐姐倾慕潘筠来的盛世美颜,于是纷纷答应为他保守秘密。
第二天一早,护士过来给俞君识量血压,看到潘筠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烧退了吗?”
潘筠来还没来得及给护士使眼色,护士又说:“我昨晚没值班,今早来换班听她们说的,要是没退,等下主任来了,让他给你开点药行,血压正常,手术大概安排在上午十点,家属做好准备。”
护士说完,转身出去了。
俞君识看了一眼潘筠来,问他:“家属你什么时候发烧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