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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君识推了两个重要的会议,才算腾出空来。但赶过去的时候,还是晚了几分钟,潘筠来已经订了位子在等他。

俞君识也没客气,坐下之后,朝服务员一招手,干巴硬脆的点完菜,把菜单交还给服务员的同时,对潘筠来说:“我以为你不敢来呢。”

“这话说的,喝个酒吃个饭而已。”

但其实,潘筠来确实拧巴了那么几个小时。

毕竟,俞君识没少帮他,何况,他还欠他个天大的人情呢。他上次嘴欠的拍着胸脯答应了他,说他要什么都行。

话都说出去了,一米八的大男人,吐口唾沫是个钉,不能变卦。

所以他都想好了,万一俞君识真的要他“以身相许”,那他索性“就坡下驴”,有啥大不了的,反正他又对他不是没有感觉。

千万别两腿一软,钻到桌子底下不敢出来?他可干不出那么丢人的事。

还有昨天乔笙然训诫他的那番话,以及俞君识招摇过市一般的在多家媒体上的“大放厥词”,其实已经给他很大的勇气了。

这年头,不就是要自己活的开心吗?什么身份悬殊,什么三千烦恼,什么流言蜚语,为了爱情,通通可以为此让路。

所以,今天他来了。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菜接二连三的上来,俞君识觉得俩人干巴巴的吃也没啥意思,还不如先把话说清楚了。

“想来想去,我总觉得我得正儿八经的给你赔个礼,道个歉。”俞君识说:“尤其是昨天那么多人去你那里---要不是因为我,你怕是一辈子也遇不上这样闹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