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修就这样被嵌在清醒与迷离的中间反复挣扎着,被一帮荷枪实弹的a国士兵给押送进了监狱。

卡尔:“可惜,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a国的监狱绝不会给犯人毒品,之后那无休无止的戒断反应, 够让乔修好好的喝上一壶。

卡尔:“好好在死前,向受害者们赎罪吧。”

苏琅心情有些沉重的依靠在豪华的真皮沙发上,双眼闭合安静的沉思着。

一片阴影挡住了眼皮上的光线,橘红色的晚霞把苏琅整个人烘托的有点哀愁。

“想什么呢?阿琅。”

苏琅:“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傅临牧不乐意的拦住苏琅的腰,身体把苏琅整个人都给罩住。

“近什么黄昏?”

“阿琅,你别告诉我,你居然在替乔修难过!”

傅临牧: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了吗?

居然在这个点,想别的男人。

不老实的大手抚摸着苏琅敏感的后脖颈,唇瓣在腰窝处啄吻、品鉴。

随意的几个撩拨动作,都让苏琅如此的欲罢不能。

可有些话是苏琅早早就想说的:“我没有同情乔修。”

“我只是有些感慨生命的脆弱罢了。”

傅临牧作乱的大手忽然停了下来,多年在战场上厮杀下来的直觉告诉他。

后面的话语,绝对不是他想听的。

因为苏琅的性格就不是个悲春伤秋的,更不会对敌人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怜悯。

傅临牧鼓了鼓腮帮反问了一句:“后面的我可以不听吗?”

苏琅:“你真的不想知道?”

“想知道,但又怕是个坏消息。”

苏琅吻了吻傅临牧的唇角,小声的道:“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