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新鲜的海风吹进船舱,进港的是一艘破破烂烂的小渔船。

一看就是一堆村民联合在一起出海,辛苦捕鱼回来了。

船舱中飘来着咸咸的海腥味,更多的是一股子发臭的海鱼味道。

那深深的吃水线显然是一船子的鱼货,这些船平平无奇看起来就像是个渔民家会用到的小破船。

在这港口中,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随时都能看到这样的渔船出港与进港压根不会有人多做在意。

毕竟一个边陲小国哪有心力去整顿这么一个小小的,渔船自行开辟的小浅水港。

偶尔也是有那么一两个巡逻兵在这里晃悠的,但他们那些人除了管些打架斗殴的事情,压根不会多管渔民们打了什么货,捞了什么鱼。

所谓的海关,与形同虚设也没甚区别了。

而越是混乱的地方,越是混乱罪恶滋养的温床。

老杰克用手努力抓了抓自己团作一团的胡子,抱怨道:“这狗娘养的海边,海水一打,又把我的胡子结成了一团。”

汉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老杰克聊着天感叹道:“现在打鱼的生意是一年不如一年。”

“不到远海,压根连个鱼的影子都见不着。”

继而一声苦笑:“嘿,能讨碗饭活着就成。”

“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活一天算一天吧。”

他们就像每一个在码头抱怨的渔民,努力的收着渔网,把自己辛苦打捞上来的鱼儿们给拽上岸来。

看起来好像一切风平浪静,但那小船仍然很深的吃水线说明了一切事情都并不如表面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