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那番大动作,带来了恐怖的麻痛。

就和睡姿不好起来后,某只胳膊或腿直接抽筋压麻了的感觉差不多,动一下就是钻心挖骨的疼痛。

巨量的麻意像是海浪般直接席卷上来,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简直是要了命了。

就连傅临牧这样的硬汉都忍不住的抽气了几声,混身上下没一处的得劲的他,早把苏琅开玩笑说的什么绝育都给抛去了九霄云外。

此时的傅临牧简直就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拖这么久才回到自己的身体,那样或许僵麻的疼痛就不那么明显了。

傅临牧想着:那刚才自己又为何那么着急忙慌的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啊!

细腻的汗雾浮现在了傅临牧的额角,随着肌肉的拉扯身体止不住的抽搐痉挛,体内的筋脉不自觉的虬结突出微微的鼓包。

疼!

淹没理智的疼痛席卷到了全身上下,傅临牧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苏琅关心的看着傅临牧的状态,主动上前按住男人有些抽搐的胳膊,连语气严厉的说道:“别乱动了。”

“刚醒来就这么折腾,身体真不想要了吗?”

苏琅口气中颇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味,生气于傅临牧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压根没把自己的健康放在第一位。

这对于苏琅而言算是一件很难以接受的事情。

语气虽然严厉,但是苏琅照顾傅临牧的动作却露出熟稔与温柔。

白嫩柔软的小手轻压揉捏在男人僵硬如大理石的胳膊,许久未动十分僵硬的身体像是一块砖石很难捏动。

苏琅费了不少力气的按压、拉扯才让傅临牧的肌肉没那么僵硬紧绷。

傅临牧看着苏琅和自己的肱二头肌较劲,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太能把那块肌肉给捏松成软绵绵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