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琅故意将病房的门窗反锁、抵着重物。
检查了一下四周的通风口,关闭了外部通气口。
苏琅一套检查动作做的谨慎又小心,这些都是傅临牧的指点。
作为一个有充足被暗害、被下毒经验的大佬,自然在这些方面比苏琅谨慎多了。
折腾了半天苏琅实在是累了,拉开陪床沙发就随意的躺了上去。
傅临牧在手机上按着消息:别躺在沙发上,去床上睡,沙发没有被子会感冒的。
苏琅朱唇轻启笑了笑:“没事,就将就一个晚上而已。”
“这身体也没那么不中用吧。”
实话实说苏琅的身体的确不错,孤儿院的孩子哪有什么娇气的资本,有事当然是自己亲力亲为,这样经年累月下来打磨出来的人,当然也格外经得住事些。
反正这大夏天至少不会因为睡一晚上没有被子就感冒着凉。
但这些说给傅临牧是没用的。
有一种冷,叫做你男朋友觉得你冷。
有一种娇,叫做你男朋友认为你娇。
不管苏琅说再多理由,什么:我睡病床上会压倒你的身体。
可能会扯到你身上其他的医疗线具。
甚至都搬出了床太小挤得不舒服,当做拒绝的杀手锏了。
苏琅还硬是没有凹过傅临牧的猫咪叉腰。
两个巴掌大的黑色小奶猫,用两个后肢站立于地,两只前爪揣在柔软的猫腰侧。
一副生气叉腰的模样。
大有一副你不同意我就不理你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