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
猫咪的嚎叫有些哀戚,仿佛是在说:我在这里。
阿琅,这才是我。
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冰冷的肉体啊。
苏琅不知道吗?
知道。
他也没有破廉耻到能和一直猫咪亲热。
所以哪怕知道现在傅临牧的灵魂正暂居在煤球的体内,苏琅还是亲昵的亲吻着傅临牧的肉身。
更何况傅临牧的身体也是傅临牧,这逻辑是没毛病的不是吗?
理是这个理,但傅临牧就是感觉自己吞了颗柠檬树那般酸到炸裂。
这和男朋友当着自己的面亲吻别人有什么区别。
嗯,区别还是有的。
被戴绿帽子了,傅临牧还有正常正当的理由生气关苏琅小黑屋。
而现在他只能委委屈屈的看着苏琅和自己的身体亲热,自己则被孤孤单单的冷落在一边。
委屈着委屈着傅临牧这只小猫咪就开始骂人了:“巴嘎呀路。”(真不是作者胡编乱造,小猫咪真能这么叫。)
叫声中藏着的浓浓哀怨,仿佛是当场抓到老公劈腿的小媳妇。
生气他甚至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竟然还做的如此光明正大。
欺猫太甚!
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肚子里酸水翻涌冲洪流冲破了牢门。
说时迟那时快,傅临牧一个白鹤亮翅就伸出了自己尖锐的猫爪子。
锋利的指甲在阳光下反射着锐利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