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琅:“我就是去趟实验室。”

“你何必也跟着跑一趟。”

傅临牧:外面都还下着雨,我怎舍得丢你一个人淋雨。

“我不舍得你一个人淋雨。”

苏琅无语的努了努嘴,瞧傅临牧说的这样。

别人怕不是以为这雨大到和紫薇开导马儿那天一般又或者苦情男女主诀别时的那场瓢泼大雨。

就像天漏了个洞,瓢泼的雨水呼啦啦的往下落。

睫毛瀑布都该是寻常,情绪渲染到了极致的那种。

然而实际是。

苏琅用手推了推一米八的大高个儿,感觉傅临牧再贴近一点都要成为自己的随身挂件了。

苏琅:“别粘的这么近,好热。”

闷热的黄梅天加上这根本没有带来多少凉意的微雨,身边还黏着这么个火力旺盛的大火炉。

简直糟心你又粘又湿又闷又燥。

那种糟心感,只有南方的小伙伴能够体会。

苏琅伸手一推将傅临牧推出伞下。

傅临牧的颜艺瞬间激活,来一段现场的茶艺表演。

结果他刚念白了个开头:“阿琅,你好狠的心。”

“下着雨,你还不许我打伞。”

“我就知道你,不疼我了。”

苏琅差点没憋笑出声,随意的将雨伞给折了起来。

将长柄雨伞当做是手杖一般,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等着傅临牧继续的演绎。

可话说到这个时候,傅临牧也觉察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