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是人们对于这家餐厅的评价。

纪瀚有那么多高口碑的店铺不选，更昂贵的餐厅不挑。

偏偏选择了这样一家饱受争议的店铺，其中的巧妙心思，不得不说是个厉害的商人。

很可能许多人在与他交流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被他明码标价看到了底。

桌面下的比较让他一眼望穿了，你所真实拥有的实力。

至少在苏琅这里，纪瀚从原来第一印象过分高调的花孔雀人设改变成了，如今的张扬却细心的人设。

纪瀚挂着商业的笑容迎了过来，他看见傅临牧的第一眼就瞬间变得诚恳了许多。

这种感觉像是聪明狡诈的狐狸碰到了凶猛的狮子，明明手腕更高杆、心思更巧妙，横亘在两人之间实力的鸿沟迫使他不敢再狮子面前太过造次。

在苏琅的印象中这人是骄傲无比的，在仅有一面的聚会上他是骄傲的人群中心。

与现在出现在苏琅面前有些恭敬、谄媚的模样，实在是落差有些过大。

苏琅在心底暗暗的感叹道：商场里的家伙，可真是一群老油子。

精通一门叫做变脸的绝活。

擅长的语言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苏琅过去玩转股票市场的时候多多少少和这些人打过一些交道。

当初只是感觉到有些不喜，但是现在换做老板的视角来看，不得不说这些人真的很会做事。

苏琅相信如果他在这场午宴对餐品没有说出个一二三来，纪瀚立马就会给他贴个傻白甜又或者无真才实学的标签。

会不会立马拒绝项目另说，毕竟有傅临牧这个大财阀压着，项目总不可能亏到他头上。

但是纪瀚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苏琅当作个商场上的软包子占尽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