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琅感觉全身虚弱,四肢百骸都渐渐无力,如果说给他现在的感觉定义,大概就是真的很心累。

傅临牧像是根木头一样的杵在那里,也不说回不回家。

只是低着头委屈的不行,用身体力行表达着: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苏琅简直是有些想骂人了。

今天这事说到底不还是男人自己拒绝求婚惹出来的吗?现在又摆出这幅态度,到底要做什么。

苏琅直接头也不回的往赛车场走去,留下的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话语:“我去赛车了,你随意。”

傅临牧是想借着刚才的事情拿乔,想让苏琅过来哄哄自己。

结果很明显了。

平常一直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可不是一时半会能消下气的。

我行我素起来直接扭头就走,丝毫不顾忌傅临牧的情况。

傅临牧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了上去,也不在乎自己手上有多少伤,用着鲜血淋漓的手就直接抱住了苏琅。

翁生翁气的男声在苏琅的耳边响起,傅临牧在苏琅发言的机会赶忙说道:“阿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像是英勇就义一般,将自己脸凑到了苏琅面前说道:“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吧。”

傅临牧用滴滴答答渗着血的手掌轻轻捞起苏琅的白嫩小手,单臂搂着苏琅纤细的腰肢乖的就像只这里有椭圆搓圆捏扁的小狗。

苏琅感受到手背传来有些扎人的湿润,这时才注意到原来傅临牧的手已经满是伤口。

傅临牧这样奶奶糊糊晾肚皮的模样,就像是个奶黄包软的不行。

苏琅心软了软问道:“疼吗?”

傅临牧其实对于手上的疼痛已然麻木,在过去刀枪剑雨的生活中,他受过的伤远远比这严重的太多。